鹦鹉过山车这个名字,鹦鹉远尖光是过山念出来就让人脊背发凉。尤其在暮色四合的车那“雾隐谷”主题公园,那座早已废弃的只永过山车轨道上,那只锈迹斑斑的叫的金属机械鹦鹉雕塑永远伫立在起点塔尖,它的鹦鹉远尖红色金属喙微微张开,仿佛正发出无声却凄厉的过山尖啸——那啸声里藏着一个被遗忘的诅咒,一个关于尖叫、车那死亡与无尽循环的只永秘密。
雾隐谷的叫的金属禁忌传说
我第一次听说鹦鹉过山车,是鹦鹉远尖在一个暴雨夜。当时我正帮“城市怪谈社”整理旧报纸,过山泛黄的车那1998年6月号《雾隐日报》上,一则被墨水晕染的只永新闻标题刺痛了我的眼睛:“主题公园过山车机械鹦鹉失控,游客家属索赔百万”。叫的金属记者笔下的鹦鹉,有着“非人的琥珀色瞳孔”和“能模仿人声的诅咒嗓音”。但真正让我毛骨悚然的,是报道末尾那句:“据内部员工透露,该项目因‘灵魂诅咒’被强制废弃。”

第二天,我和三个朋友偷偷潜入了雾隐谷。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时,腐朽的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,阳光透过茂密的灌木丛,在废弃的售票亭上投下扭曲的光斑。过山车的轨道像一条僵硬的巨蟒,盘踞在山谷间,金属支架上的鹦鹉雕塑在风中摇晃,它的翅膀垂落着,却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扑腾着飞下来。
消失的女孩与机械鹦鹉
我们沿着轨道往里走,废弃的控制室里还留着半张褪色的操作手册,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:“7号鹦鹉传感器异常,重复尖叫:‘救我’”。突然,身后传来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那只机械鹦鹉的眼睛突然亮了——不是灯泡,而是像人类瞳孔般转动的琥珀色镜片。它的金属喙开始一张一合,不再是无声的雕塑,而是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女声:“……别碰……它的……”
我和朋友吓得后退了三步。这时,其中一个胆大的阿哲突然指着过山车的站台尖叫:“看!那里有张纸条!” 我们凑近一看,是一张被风吹到轨道缝隙里的旧照片:穿白裙子的女孩坐在过山车第一排,怀里抱着一只真鹦鹉,笑得像朵向日葵。照片背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:“鹦鹉叫‘啾啾’,它说要永远和我一起坐过山车。”
阿哲突然脸色惨白,指着照片女孩的脸:“她……她是李薇!五年前在雾隐谷失踪的那个女孩!” 所有人都沉默了。1998年,那个夏天,16岁的李薇和同学在鹦鹉过山车开放第一天失踪,搜救队找了三天三夜,只在轨道尽头发现了她的白裙子碎片和一只断翅的机械鹦鹉模型——那只本该由李薇抱着的机械鹦鹉,后来被紧急安装到了过山车起点塔上。
失控的尖叫与无尽循环
我们正想离开,突然,远处传来火车般的轰鸣。阿哲指着轨道,瞳孔因恐惧而放大:“那是……过山车自己在动!” 我回头望去,只见锈迹斑斑的车厢正缓缓爬上轨道,第一排的座位上,赫然坐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剪影,她怀里抱着的,正是那只断翅的机械鹦鹉!
“别坐!” 我扯着嗓子大喊,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过山车的速度越来越快,白裙女孩的剪影开始扭曲、拉长,她怀里的机械鹦鹉突然转过头,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,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:“啾——救——我——!” 那声音,分明是李薇的声音!
阿哲突然像疯了一样冲向控制室,他打开生锈的电闸,试图手动停下过山车。可就在这时,整个山谷的灯光突然熄灭,只剩下过山车轨道上的应急灯闪烁着惨白的光。我们看见那辆失控的过山车突然俯冲下来,车厢里的“李薇”和“机械鹦鹉”的剪影在灯光下逐渐清晰——女孩的脖颈处缠着断裂的钢丝,鲜血从她的胸口渗出,染红了白裙子。
无法逃脱的诅咒
我们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轨道,身后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李薇的尖叫。回到入口时,那扇锈铁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,我们拼命拍打,却没有任何回应。突然,我听见头顶传来翅膀拍打空气的声音,抬头一看,那只机械鹦鹉雕塑不知何时飞了下来,它的翅膀展开,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金属尖刺,眼睛里闪烁着猩红的光。
“你们不能走……” 机械鹦鹉的声音不再是女声,而是混合着无数游客的哀嚎和李薇的惨叫,“我被困在这里一百年了……我要你们陪着我……” 阿哲突然浑身抽搐,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和照片里女孩一模一样的钢丝勒痕,他指着鹦鹉,眼神空洞:“是你……我看见你了……”
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,发现自己躺在公园外的马路上。朋友们不见了,只有胸口多了一道抓痕,还有一张被风吹到脸上的照片——照片上,我和朋友们正站在鹦鹉过山车的轨道前,笑得像傻子。照片背面,李薇的字迹又出现了:“下一个,该轮到谁了?” 我回头望去,雾隐谷的方向,那只机械鹦鹉的剪影正在轨道上缓缓移动,它的金属喙张开着,仿佛在等待下一个“乘客”。
现在,每当我路过主题公园,总会看见“鹦鹉过山车”的宣传海报——那只机械鹦鹉的眼睛,正像琥珀色的瞳孔一样,死死盯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。有些地方,连传说都带着血腥味,而鹦鹉过山车的尖叫,至今还在午夜的山谷里回荡,那不是风声,是无数被囚禁的灵魂,在重复着那个永远无法结束的死亡循环。